柳霜序受伤的事情人尽皆知,可内情却没几个人知道,祁老夫人又不想被人嚼舌头,更是将事情说成了意外,眼下喜鹊这么咄咄逼人,总是叫人不满的。
喜鹊突然被人打断,心中不快,可看到周嬷嬷这凶神恶煞的样子,却瑟瑟发抖起来,不敢再说。
周嬷嬷将人给打发出去,这才去揣摩宋千月的意思:“大小姐是担心那婆子会把表小姐的处境告诉姑爷?”
“不是担心,是肯定。”宋千月面露愁容,“这些日子,祁韫泽对那个小贱人总是有些许侧目,我虽一直提防着,却也难保他们二人私下接触,眼下那婆子来历蹊跷,十有八九就是祁韫泽派过来给她治伤的,如此,我倒被动了。”
周嬷嬷宽慰:“大小姐如今万万不能为了这些事情劳心劳力,叫奴婢说,表小姐就算有天大的胆子,也断然不会把您的所作所为说出去,您眼下还是要留心肚子里这个才好。”
“她不说,不代表别人不说。”宋千月咬牙切齿。
她千防万防,还是给自己找了个祸害。
她腹中一阵疼痛,额上都不由得带了汗珠,闭了闭眼睛,道:“要是祁韫泽不提这些事,我们只当没发生,要是说了,那就把喜鹊打发回去吧。”
周嬷嬷心下了然,连忙应下。
翌日,雨打芭蕉。
柳霜序想着在这里到底不好养伤,便往宋千月这里来了:“大小姐。”
宋千月好似没听见似的,并不看她。
柳霜序不敢造次,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,脚有些酸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