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有了怨言，却没想到你竟然愿意为了我这般同周嬷嬷叫板，我不知该如何谢你……”
“表小姐为何要谢我？”二丫眨了眨眼睛，心头满是不解，“我是你的丫鬟，自然应该替你说些你不能说的话，我阿娘就是这么教我的。”
“再说了，我什么都不要，你给我做的那些点心和饭菜就够我一辈子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了。”
她嘿嘿一笑，倒是叫柳霜序心头的阴霾消散了大半。
可她越是这样，柳霜序的心里越是自责。
柳霜序犹豫了一番，还是开口：“二丫，其实周嬷嬷说得不错，你跟着我，日后怕是没有出头的机会，不如叫她给你另外寻一个差事，你这般贪吃，可以去国公府的厨房，那里油水多，还能自己开小灶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，便看到二丫耷拉了脸，可怜巴巴：“表小姐这是要赶我走？”
一句话让柳霜序心疼不已。
“不。”她摇了摇头，郑重其事，“我自然是希望能够一直将你留在我身边的，可我不能耽误你，你是国公府的家生子，又有周嬷嬷这样的靠山，合该有好前程的，怎么能因为我……”
“既然你舍不得我，那我就一直和表小姐在一起。”二丫笑道，“等表小姐日后成了诰命夫人，我也能跟着享福，到时候我要天天吃万佛寺下头大师傅烤的炙猪肉！”
她这般活泼的样子，倒是叫柳霜序破涕为笑。
或许将二丫留在身边，也不失为一件好事，她一定能够护住二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