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庭。
顶梁柱没了,这个家庭可能就散了。在一个避雨亭旁停下车,一个穿着警服的女孩向我车走来,我打开车门走下车。
“你好,先生。”
“你好。”
“先生能不能把车再开近一点。”
点了点头,我上车把车开近了一点,将车停到了应急车道,一旁的小房子前面。走下车,撑起雨伞,看着脚下那满地的汽车残骸,心中不由浮起一阵伤感。
“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?”
两辆汽车的车躯完全被撞得粉碎,轮胎转盘全出飞出几米外的草坪,车头被撞扁进去半米,而车后连后车门都飞得无影无踪。一地的血随着雨水哗哗流向前方,清理工人拿着水枪在扫,但那血映在马路上清晰可见,看着就像已经风干很久,完全不像是新鲜的血液。
“这条公路已经发生过好多次起这些案件了,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停息下来。”青年警察望着桥感叹。
“说那么多有什么用,还不赶紧去处理,又想偷懒是不是。”旁边的女警扭住青年警察的耳朵,将他拖进案发现场。
“姐,我不就感叹一下嘛,放过我好不好,别拉我进去,姐,我晕血。”
“晕什么血,晕血还当什么警察,赶紧进去。”
青年警察被女警察拖着走进里,青年警察瞄了一眼地上的血,瞬间在一旁狂吐不止。
“你怎么这么不争气,多大个人了还晕血,你看你姐我晕不。”
“姐,你不一样。”
“有啥不一样,除了性别不一样,饭量比你少吃的少,我们有啥不一样?你说。赶紧的,想偷懒没门,不把案发现场全部记录完,等队长回来我就叫队长收拾你。”
“别,姐姐,我错了,你等等,等我缓一口气,马上就收拾。”青年警察似乎听到了比晕血还恐怖的事情,立马站直腰杆,拍了拍自己的胸脯,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小本子,忍着想吐都在认真的记录。
戴着帽子,穿着便服的女警向我走过来,旁边还跟着一个白大褂的女医生,旁边的那个女医生我猜应该是法医。
“苏警官,这两具尸体上有多处刀痕,脑壳上凹凸不平显然生前被木棍扳手之类的重型工具敲打过,脖子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