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流云也想说。
方才她的那叠枣泥酥中,放了许多碱,若是太子妃吃后脸上出汗,肤蜡则会因为对方汗水中的碱而融化。
可今日这样热,方才她也瞧见了太子妃擦汗,并未有肤蜡融化的现象出现。
所以,她心中又怀疑起了徐意蕴的身份。
于是,她将徐意蕴与太子妃一样容貌的事情,讲给姜晚盈听。
姜晚盈听后,大为震惊。
甚至来不及思考余良媛是从何得知。
于是问她:“可有徐意蕴画像?”
郑流云摇头,徐意蕴去世后,徐司沉便下令毁了所有对方的画像,众人都以为他疯了,可如今看来,似乎另有隐情。
可徐司沉当日葬礼的哭嚎,却又不似作假。
她拿捏不定,于是和姜晚盈说。
姜晚盈是个急性子,如果真是如此,那她很有可能是下一个太子妃,她的父亲是当朝太傅。
如今整个府内,除了曾经的安阳侯府嫡女,就数她的身份最尊贵,不是她,还能是谁?
于是立马休书叫人送去了太傅府,叫她父亲派亲信去一趟寻州。
先是扒了徐意蕴的坟,再去总督府寻找徐意蕴的画像。
她就不信,找不到一些蛛丝马迹出来。
郑流云勾了勾唇。
随后看着姜晚盈,心里却在骂:“真是个蠢货,虽说太子如今不够爱太子妃,可她在太子心里还是原配嫡妻,你害太子妃下台,太子能轻易放过你?”
不过这些都不重要,姜晚盈不过是她上位路上的一颗棋子。
改日有时间,她还要去拜访拜访那位苏良娣。
才入府第二日就升位份的姑娘,在太子心中一定不是一般人,肯定也有过人之处。
若能与她联手分走太子的宠爱,说不定她能在登大位后,给她一个妃位坐坐。
而意蕴那边。
妙宁也很快查出来。
“殿下,里头除了碱多了些,其余便没了。”她先回话。
意蕴刚在想对方能这样好心?
下一秒,妙宁又道:“不过,我们易容之人不能多用碱,否则流汗脸上的肤蜡就会融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