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好,今日做了这事后,断没有后悔的余地。”
意蕴垂眸点头,她心里头跟明镜似的。
当年,安阳侯府随如今的圣上以及先皇征战,她的父亲,祖父,战功赫赫,她的母亲更是有国师批命。
可就是这些荣誉,让其成了安阳侯府的催命符。
圣旨说她父亲意图谋反。
那怎么可能?意蕴打死都不信。
所以,她再怎么样,都得回去。
起码要让侯府,沉冤昭雪。
“不后悔。”她再次抬眸,眼神已变的无比坚定,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徐司沉默了默,几秒过后,将她压在身下。
又说:“若是疼,便告诉我。”
她轻轻点头,比起回京后被别人糟蹋,不如提早将自己献给身世清白的表哥。
红烛帐暖,荒唐一夜,她的身下宛若一朵红梅盛开;意蕴嗓子都喊哑了。
然而,分明开始前说好的,疼就告诉他。
开始后他翻脸不认人,恨不得将意蕴吞吃入腹。
只等到了寅时,徐司沉这才愿意停下。
又为意蕴擦了身子,才要离开。
临别时,徐司沉从自己腰间拿了一块暖玉递给她,说:“你是我认定的人,无论你做何等事情,我都帮你。”
意蕴不想说话,她装的要睡,就怕徐司沉一时兴起,又来一次。
男人披上大氅,外头风吹的呼呼作响。
他又看了眼床榻上累的几乎昏睡的女子。
随后像是想到什么,从床榻上翻找出了那条带血的罗帕,这才不舍的离开。
待徐司沉走后,意蕴撑起身子,将方才对方留下的那块暖玉拿在手中把玩。
她明白,这块暖玉是徐司沉对她的认可。
江南的春依旧冷的刺骨,唯有胸口的暖玉在隐隐发烫。
而她也想起,自幼听到的故事。
当年,她的母亲肚中胎儿,被国师预言乃是紫微星下凡。
可国师不知,她的母亲是一胎双生。
为了避免两个孩子都卷入皇室纷争,他父亲便决定,待到生产那日,谁先出来,谁便是那颗“紫微星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