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姐妹,他都惯爱端着架子。
所以如今一冷下脸,如娇便害怕的躲进了意蕴怀中。
“嫂嫂,兄长凶我!”
落入意蕴香香软软的怀抱后,她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她可没忘记有次因为莽撞不小心撞倒了意蕴,后被徐司沉这个兄长罚跪半日祠堂的事情。
若非意蕴及时发现,她还不知道要跪上多久。
他就跟个阎罗一样。
如娇在心里头总这样骂他。
“我知你心里有气,可你何必对着如娇撒?”意蕴有些不大高兴。
所以,她一边训斥徐司沉,一边又安抚怀中的如娇。
对上意蕴,徐司沉立马便泄了气,若非意蕴的那番话,他不至于如此失了分寸。
见怀中的妹妹还在哭,他只能拿起意蕴不要的糖葫芦递给对方。
“不许哭了。”
他不会哄人,如今主动给了对方东西,已经是给了台阶。
见如娇不应,意蕴便做主为她收下,随后拿到如娇面前,小心翼翼的哄着。
如娇哪儿那么好哄,不理意蕴。
意蕴没办法,只作势要吃的样子。
果然,怀中的小丫头立马不哭了,怯生生的眨巴着大眼睛,瞧着那串晶莹的糖葫芦。
只是想起方才自家长兄的话,还是忍不住委屈和害怕。
思虑许久,小丫头这才伸出手,从意蕴手中拿过糖葫芦,也算是给了徐司沉台阶。
就见她开口道:“对不起长兄,嫂嫂教我许多次,作为女子该德行端庄,方才是我莽撞了,我也有错。”
小丫头说起话来,脆生生的。
徐司沉当然不会怪罪,反而很欣慰的夸赞:“如娇长大了,回去吧。”
见长兄不再生气,如娇这才开心的吃起糖葫芦来。
马夫刚收拾好东西,几人正欲上马车离去之时,却听有人朝着这边喊。
“司沉哥哥,司沉哥哥等等。”
女子身姿窈窕,一身绫罗绸缎,跑起来鬓发间的步摇随之发出悦耳的碰撞声,只远远瞧着,便知来人非同寻常。
徐司沉面色微沉,显然对于来人并不欢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