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夫人先是蹙了蹙眉,随后才吩咐下人将郑流云扶起,又问徐司沉是怎么回事。
“怎么回事,母亲还是问问郑小姐。”徐司沉懒得回答。
一张脸黑沉的要命。
徐家的人,都当他是未婚妻去世,悲痛过头,这些日子才黑沉着脸。
同时,也因为他这副模样,所以没人敢随意招惹他。
就连徐总督这个亲生父亲也不敢。
徐夫人走到一脸惨相的郑流云身旁。
声音温柔的询问:“郑小姐,到底发生了什么?你的手”
说到她的手,徐夫人眼皮一跳,大概猜到是徐司沉所为。
可又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。
怕他因为意蕴的死,得了失心疯。
“伯母,我不过想安慰安慰司沉哥哥,他,他竟然”说着,郑流云扬了扬自己的手。
众人目光纷纷看去。
不少人又小声议论起来,大概是说徐司沉暴虐成性。
总之,这些话若是传出去,对他的仕途和名声都不好。
“郑小姐,我怎么了?”他面色黑沉。
一记眼刀冷冷扫过去,又说:“郑小姐有意攀附徐某,自己在总督府摔了,竟在这里反咬一口。”
他是文臣,黑的能说成白的。
况且徐司沉大多做事沉稳,大部分人心里有数,见他解释,便也信了。
于是又有人指责起郑流云来:“郑小姐,人家未婚妻尸骨未寒,你就在这里有意攀附,还是在灵堂,未免太”
难听的话那人又不说了。
都是高门贵族,没人会说太难听的。
郑流云看着徐司沉,简直是有苦说不出。
奈何她自幼喜欢这个男人,也不可能在说出反驳的话。
“就是你,就是你,你这个坏人!”如娇不知何时跑了出来,走到郑流云旁边捶打着她的腰腿。
如娇不小了,力气不说大,可打在身上也是会疼的。
郑流云不明白对方为何那么大敌意。
于是一只手握住如娇,问她:“如娇,你不要胡说,我何时是坏人了?”
如娇瞪着她,眼角的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