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见面,多问一句。
意蕴摇头,回答:“有一次来,我提前歇下了,他便只能作罢,上巳节那晚,他也只是到我房中说我一通,倒是没有逾矩的行为。”
他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。
“走,带你去天牢。”他脸上带笑。
提到天牢,意蕴第一时间想到了父亲,于是又问他:“王治,可找到了?”
说到王治,这些日子徐司沉白日赈灾,夜里便同朝中重臣喝酒、打牌。
可当他暗戳戳提到王治时,那群话多的朝臣,却统一的闭了嘴。
由此可见,王治的事情,在朝中是禁令,这也让这件事情,更加棘手起来。
在太子府,他不好同意蕴将,遂将人带上自己的马车后,才吐露给她。
意蕴听闻,面色难看了起来。
侯府的事情,十之有八九,是与王治有关了。
这份假证据,或许就是他放在侯府的,只是他听令于谁,为何要这样做,还是个迷。
车到半路,徐司沉从旁侧拿出一套侍卫常服来。
他特意带了妙宁出来,也方便为意蕴易容。
“意蕴,换上。”
他看向意蕴,眼底盛满欲望,只是碍于妙宁在,他不便发作,只轻声提醒意蕴换衣裳。
意蕴接过衣裳,叫妙宁帮忙。
徐司沉转过头去,不去看她。
可暗地里,却握紧了拳,像是在极力克制。
到宫门口,徐司沉正想回头问问对方好了没有,却见一只手搭上他的肩。
“徐大人,再下寒光。”意蕴故意压低了声音。
可她声音本就细柔,做这一出,倒是显得有几分滑稽。
徐司沉回头,瞧见原本白皙嫩滑的脸蛋上被涂黑了两分,眉毛黑浓,唇上还被粘了胡子。
他没忍住,笑出声来。
如今的意蕴,和之前的意蕴完全不沾边。
若是说像,那也只有身形和眼睛相似,但也只沾了一两分。
除了徐司沉和寻春这样与她接触了十多年的身边人,只要她不说话,那便无人能认出来。
为了避免起疑,他只带了意蕴进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