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拈酸吃醋。
而意蕴也没想到,她心心念念找了一个多月的长姐,竟就藏在太子府中。
果然,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想必徐司沉和容彻从未想过这她能藏在太子府的后院中。
画像被拿来,容启命人展开。
一时之间,众人更分不清,到底谁才是真假太子妃。
画像上的女人,几乎和如今站在众人面前的两个“太子妃”,一模一样。
徐司沉一眼便认出,那是意蕴十六岁时做的画,只是总督府的画像早已被烧干净了,这一幅又是从何而来?
他想起去年意蕴坟被扒了的事情。
于是动作比脑子快,一把上前抱住叫芙蕖的女人。
眼泪旋即掉了下来:“意韵,你忘了吗?是表哥啊。”
他这一动作,将在场所有人都搞懵了。
唯有意蕴明白,他是何意。
二人书信中曾商讨过若是长姐回来该怎么办,徐司沉说过,要带她远走高飞,可她却不答应,说大不了让长姐替掉她的身份。
改一个字,叫徐意韵,而徐司沉死活不同意,直到今日事发,他才这样做
也是在半月前,寻州那边,徐司沉命人将族谱上意蕴的蕴字,悄悄改成了韵。
就算是上京这边闹出真假太子妃的事情查到寻州,也能发现徐司沉说的没错。
她早有准备,就等长姐背后之人,按耐不住那日。
没想到,那人竟在太子府中。
她目光森冷的看向郑流云,恨她利用长姐,恨她悄悄将长姐拘在清菊苑。
郑流云觉得不可置信,对太子道:“不可能,殿下不可相信。”
说完,她又看向芙蕖,朝她大喊:“芙蕖,你忘记你的身份了吗?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,并非什么徐意蕴!”
芙蕖看向大着肚子的女人。
从前见她时,她惊讶于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,如今再见她,她目光温柔缱绻,让芙蕖感到惴惴不安。
总觉得从前做的,是错事。
她推开些徐司沉,问他:“我真是徐意韵?”
徐司沉做出发誓的手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