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无比真挚,一字一句回答:“徐意韵,我徐司沉的未婚妻,葬生于昌平二十五年春的一场火灾里,地点在福安寺。”
芙蕖心头一颤,想起身上、脸上那数道蔓延的疤痕,很明白她确实葬身于火海之中。
“这一点,下官可以作证,况且当年徐姐姐资助过下官,下官记得她长什么模样,后来下官离开寻州时想拜见徐姐姐,便听闻徐姐姐丧生的噩耗。”
今日来的人中,不乏有寻州过来的。
去年福安寺那场大火,确实闹了很大的动静,因为死的是徐总督养女,又是徐大人未婚妻,故而格外受关注了些。
“原来,当日的那具尸骨,竟是你丫鬟的。”徐司沉痛哭流涕,又捶胸顿足,说自己的不是:“都怪表哥太蠢,没有认出你,若是早些知道,定不会让你流落在外那么久。”
芙蕖、姜晚盈、郑流云三人懵了。
徐司沉的话,太过缜密,根本挑不出错处。
“你瞧,你手上的疤痕,难道还不能证明,你就是我的意韵吗?”他拉起芙蕖的手举给众人看。
众人仔细观察,发现事实果真如此。
意蕴看着已经看的发愣的绮梦,小声叹息。
妙宁同她咬耳朵,道:“前太子妃脸上有一块假皮,旁人看不出,可我们易容师却很容易发现。
她脖子连接耳朵的地方有些淡淡的疤痕,想必是脸上有疤,只是那假皮不能长期佩戴,否则佩戴者会中毒,脸颊溃烂而亡,殿下还是寻个机会将坏处说给前太子妃听。”
意蕴一惊,想起那日长姐于被火焰吞噬,就是不死,也得脱层皮,想必长姐定是因为脸被毁了,又依赖假皮,这才与郑流云厮混在一起。
她在心里为长姐找借口。
眼看徐司沉就要将人带走,一直沉默的容启,却意外的发了话:“孤记得,孤的太子妃腰间,有一颗红痣。”
这一点,便是证明。
容启显然是不相信意蕴。
意蕴看着他,眼中闪过些许惊诧,可她不敢表露过分,只维持表面镇定,随后将目光看向长姐。
开口问她:“芙蕖,你可愿与我、与太子,去偏殿验身?”
她赌长姐背后的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