诧异。
如娇等人来时只知道找到了意蕴,以及徐司沉要成婚的事情,而徐母知道徐司沉要娶牌位,以及有了一个女儿,他目的也是为了让母亲帮忙,将佳荔的名字入徐家族谱。
“兄长,母亲说的可是真的?”如娇跑到徐司沉跟前质问。
徐司沉只是轻扫了她一眼,随后点头。
徐老太爷气的站了起来,指着他:“我们徐家怎么出了你这样一个孽障,你如何对得起意蕴这孩子?她与你相伴十多载,如今你因为一个孽障,就要废掉与她的婚约吗?”
徐家不会让意蕴做妾。
“祖母和母亲说错了,佳荔不是孽障,他是我的亲女儿,况且,孙儿会保表妹一生无虞。”徐司沉先冷着脸说前半段,随后又做出发誓的手势来保证。
“司沉,你糊涂啊,意蕴这样好的女子,你不能因为她消失了两年,又失忆了,就将她视作敝屣啊。”徐老夫人也在劝他。
可徐司沉意已决,说只要不娶她,其余都好说。
气的徐母命人拿了三尺长的棍子来。
动手之前,徐母问他:“徐司沉,母亲问你,这意蕴,你是娶还是不娶?”
意蕴是她养大的,等同于她的女儿,如今儿子这样糟蹋对方,她竟也是发了狠。
从小到大,徐母从未打过徐司沉,就连责骂也很少。
徐司沉与母亲对视,随后坚定的摇头,说:“不娶。”
眼看徐母就要动手。
柳意芙握住棍子,红着眼眶求徐母:“舅母,别打表哥,我不嫁就是,何苦难为表哥非要娶我。”
可柳意芙越说,徐母就越觉得对不起她。
于是命丫鬟将柳意芙拉开后。
拿起棍子狠狠的往徐司沉背上抽打。
她用了十足的力气,可徐司沉愣是一声不吭,死不认错。
寒光、绮梦跪在地上向徐母求情。
直至徐司沉衣衫被血迹浸透,徐母这才停手。
她打累了,喘着粗气,又一次问徐司沉:“司沉,你可知错了,表妹,你娶还是不娶?”
徐司沉嘴角噙血,但依旧摇头。
他答应过,只有意蕴一个妻子,尽管眼前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