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给他害你的机会,你们才刚一年级,还没有保护好自己的能力,明白我的意思吗。”
阿斯特拉看着几个小孩十分乖巧的答应着,
估计这样的听话能持续一段时间。
她揉了揉自己右侧肋骨,现在那里面还有一些隐隐作痛,她这一次确实伤得很重。
“阿斯特拉,”赫敏注意到了她的举动“那里还疼吗?斯内普教授没有熬止疼药剂吗?”
“止疼药剂不能滥用,赫敏,”阿斯特拉笑着摇摇头“疼痛可以让我知道我的伤势有没有恶化,也能某种程度上避免二次受伤,我现在已经好多了。”
小狮子们完全不懂但是他们还是点了点头,这是他们对于阿斯特拉的信任,他们看着她还需要休息,把书籍留下后结伴离开了。
阿斯特拉随便拿了一本书半躺在枕头上看了起来,
一页又一页慢慢翻阅,就像是在等那个一直迟迟没有回来的人。
等到混合着鲜血的苦艾味重新回到医务室时,她也放下了手里的书“看来是绷带再一次战胜了你,我还在好奇你需要多久才能和它分出胜负。”
斯内普有些气愤的吸了一口气,把一卷雪白的纱布放在了床头“那么,我能不能请教一下无所不能的曼德拉草小姐,教一教你可怜的朋友到底怎么给自己包扎。”
万圣节那天之后阿斯特拉总共为他包扎过四次,他们之间每一次都是无声的对峙直到他的妥协。
在此期间他不是没有尝试过为自己包扎,但是无论尝试多少次都没有成功,再加上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黑魔标记,他似乎只有一个选择。
不过现在看来,是一直以来的纠结和羞耻感磨干净了他的思考能力!
让他忘了他其实可以直接请教这位受伤经验丰富的‘军团长’!
阿斯特拉把那卷纱布拿了过来,左手捏住纱布的,右手拿着纱布拉到手肘,手指捏住纱布走到的位置,单独拿开打了一个环形的结,左手穿过那个环移到小臂‘伤口’靠近手腕的位置,叼在嘴里,右手一圈又一圈的包裹住伤口,全部包裹后用后预留的一小部分打了个结。
熟练的,就好像是为自己包扎了无数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