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留下少数几条小鱼和一网小泥鳅,其他全都卖给了路人赚了一百二十元。
阎埠贵不再冷哼,转而谄媚道:“建国,你到底是怎么能钓到这么多鱼?有没有什么秘诀,咱们交流下心得。
我把我多年钓鱼的秘诀也教给你如何?”
罗建国回答说:“不用了,老人家,做人要稳当,来回摇摆终究不会有好的结果。”
阎埠贵脸黑如锅底,扭头就走,虽然他心中愤恨被一个人民教师指点了一番,但对罗建国的收获羡慕至极。
仅仅半天功夫,罗建国竟然赚了一百多块,比易中海一个月的工资还多。
往后不仅有了工作,还能打猎、钓鱼,生活肯定越来越富足了。
想起这一切,阎埠贵叹了口气:“真是秦淮茹自作聪明,捡西瓜丢了芝麻,可惜了……”
回家的路上,罗建国发现沈幼甜鞋湿透了,于是拉着她去供销社给她换了一双新棉皮鞋及一双新袜子。
“坐下,把脚递出来我给你换上!”
罗建国温柔地要求道。
沈幼甜脸颊泛红,“我不用,烘干就好了!”
但她还是听话地在凳子坐了下来,由罗建国给她脱下湿鞋旧袜。
看着沈幼甜的玉足,纤细白皙,趾甲整洁美观,仿佛珍珠一般,罗建国忍不住愣了一下神。
罗建国情不自禁地用力掐了沈幼甜的脸颊,惹得她双颊绯红,却不敢吭声。
给沈幼甜换上干净的鞋袜后,她像个小鸵鸟似的躲到朵朵和果果旁边。
回到家中,罗建国把买来的鱼递给罗慧珍。
晚上,罗慧珍摆出一桌丰盛的菜肴,红烧肉、清蒸鱼、麻辣豆腐、油炸泥鳅应有尽有。
罗建国打开收音机,一家人边听边享受美食,充满温馨与欢笑。
“来,为建国今天找到了工作,我们干杯!”
饭菜的香味和悠扬的音乐弥漫在整个四合院里。
前院的阎埠贵闻着这香气,望着自家桶里的三条小鲫鱼,沮丧地躺在床上,毫无食欲。
中院的贾张氏咒骂着:“大爷啊,你怎么能不管不顾呢?罗建国家每天都大吃大喝,就不能救济救济我们吗?我的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