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当时重伤躺在罗建国怀中的那种无上的安全感,聂荣荣感到格外安心。
与此同时,背着行李的阎解成步履沉跚地离开了轧钢厂。
他的眼睛因悲伤而微微发红。
刚做了没多久工人,就眼看要成为正式职工涨工资了;再等等或许就能找到媳妇,美好的前景就在眼前,然而一切化为泡影。
阎解成懊悔极了。
如果当年不招惹到罗建国该有多好。
否则也不会混到了今天这个地步。
无精打采的回到家里,阎埠贵看了一眼时钟:“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?”
阎解成无奈叹道:“提也不想提这事,真是糟心透了!我已经没了这份工作。”
阎埠贵手中的花壶掉在地上,摔了个粉碎: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的替岗位子原本是周家的,被易中海动了手脚不知为何露馅了。
今日,周婆婆带着孙女周木来,是罗建国带着他们收回了这个工位。
父亲,我失业了!”
阎埠贵痛心地斥责:“我不是早就说过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。”
罗建国是你随便能惹的吗?现在好了,我好不容易给你介绍了一个食品厂的姑娘,都约好这两天见了。
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,真是让我气得不行!”
阎解成无奈地说:“既然是不能招惹的,都已经招惹上了,还能怎么样呢?我现在得去找易中海,问他要回那每月五块的钱,工位都没了,凭什么还给他交钱!”
阎埠贵更加悔恨不已。
当初为了保全阎解成的工位,他和老易一起算计罗建国,结果工作丢了不说,连自己都惹上了麻烦。
而今,看着罗建国过得越来越好,自己再也占不到便宜,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。
阎埠贵躺在床上连连叹息。
三大妈在一旁焦虑地安慰道:“哎呀,老阎别难过了,谁也没办法预见易中海竟然这样阴险狡诈。
晚上想吃什么呢?你说说吧!”
阎埠贵:“包酸菜饺子算了。”
三大妈问:“要不要加点肉?”
阎埠贵叹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