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景。
一簇桃花枝蔓下,『叶晖』正与『叶英』对坐于雕梁画栋之下交谈,“琦菲已至太原,三弟肩上的担子该轻松许多了……”
“琦菲……叶琦菲……”上官海棠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囫囵过了下,猜测道:“这莫不是就是……刚才那个少年口中的『姐姐』?”
“不好了!”
忽然间,一声尖叫惊走了停留在桃花枝上的小鸟。
一个青衣侍女从屋外跑来,喘息不止,“少爷他,他……”
『叶晖』目光瞥向身后,仍旧不动如风,“他要买什么?”
白愁飞平生最讨厌那些高门贵子,听到『叶晖』此话,更认定那少年是个躺在父辈功劳簿上的膏粱子弟,一时面色更冷了些。
花满楼的嘴角,却默默勾起了一抹微笑。
见陆小凤和追命纷纷看向自己,花满楼意会的解释道:“我是在笑,二庄主果然是位慈父。”
若不是如此,不论哪家的子弟,也没有买个东西,便会惊动“家长”的道理。
朱七七却忽然开始冷嘲道:“他或许是个好庄主、好父亲,可却不是个好男人。”
想起在藏剑山庄门口哭的不成人形的曲云,朱七七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沈浪的目光不自觉的开始漂移。
面对二庄主不在意的反问,青衣侍女慌里慌张道:“他疯魔了!”
“疯魔?!”陆小凤心下一惊,“怎么个疯魔法儿?刚才不还好好的吗?”
侍女接下来的话,正巧为他解惑,“少爷时而把自己关在剑冢里不吃不喝,时而想挖自己的眼睛。”
画面一转,在剑冢孤身打坐的少年,喃喃自语道:“没眼睛了,就能领悟心剑吗?”
陆小凤的嘴角一抽,“他不会是想学……大庄主吧?”
花满楼温柔的笑笑,“还是个孩子呢。”
无情看到此处,摇头叹气的认同道:“的确是个没长大的孩子。嘴里尽说些孩子气的荒唐话,也无怪二庄主不放心他出门。”
玉璧上的画面,不过一个恍惚又回归到青衣侍女焦急的脸上,“说些疯话也就罢了,他近日习剑习到手上打水泡出血。”
西门吹雪眼皮略微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