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经纶似笑非笑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本官跟孙家有勾结,是孙家背后势力授意这么做的?”
“不敢,不敢,纯属好奇问问而已。”
秦羽表面上摇头否认,心里却在感叹,古人说人老成精果然没错,郑经纶这老货一眼就看穿了自己想法。
郑经纶微微一笑:“你有这样的怀疑很正常,老实说本官也有些心里发虚,但却不得不这么做。”
秦羽一脸疑惑:“这是为何?”
郑经纶轻叹了口气,缓缓开口道:
“本官早些年在刑部任职,后来才被调到都察院,当初本官在刑部时孙跃乃是本官部下,曾经救过本官一命。
如今他畏罪自杀,嫡长子锒铛入狱在劫难逃,本官只想让他在死之前活得舒坦一些,仅此而已。”
秦羽闻言微微皱了下眉头,随即又舒展开来。
郑经纶闻言轻笑一声:“不信是吧?觉得正常情况下这个时候应该避嫌自保才是?”
闻言秦羽心中一紧。
这个老狐狸,又看出自己的心思了。
看来自己的养气功夫,控制情绪管理面部表情的能力还不行,容易被这等老奸巨猾之辈看穿,以后得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让人猜不透才行。
既然被看透,秦羽便也不藏着掖着,点了点头道:“没错,是有这样的疑问。”
“你倒也坦诚。”郑经纶有些诧异的瞥了秦羽一眼,尔后语气平静的道,“既然怀疑那就调查,本官虽然算不上什么绝对意义上的好官,但断然不至于胆大包天到跟孙家勾结参与到同福楼一案当中。”
秦羽笑了笑道:“大人也很坦诚,这么一想,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安排人给孙坚特殊待遇,反倒说明大人没有问题,是个有情有义之人。”
“秦大人谬赞了。”
郑经纶轻笑着摇了摇头,尔后道话锋一转道:“秦大人,昨天你带着部下去水月楼喝花酒了,对吧?”
秦羽心中一动,目光闪烁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喝花酒本身不算什么大事,但放在明面上肯定说不过去,况且你还是从大理寺带人大白天去的,多少有些不妥,估计明日大朝会上有人会参你一本。”
郑经纶神色郑重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