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能这样欺负人。”钱嫂子闻言,一阵心疼,“我带你找他理论去。”
“钱嫂子,我真的不稀罕他们家。”金蝉拉住她,摇头宽慰道,“一个人过也挺好的,再苦也好过在他家做牛做马。”
钱嫂子无奈叹气,她们一家都是从村里搬到镇上的,怎么会不知道金蝉的处境。
金蝉为了一大家子,起早贪黑,还被人嫌弃不够柔美。
村里的姑娘日日风吹日晒还得干粗活,怎么和千金小姐比呢。
郑家但凡有点良心,就该早早的放了她,不该办了喜事,又把人休了,这是想逼死她呀。
这世道对女人苛刻,她一个丧偶的,有儿有娘家,时不时还得被人拉出来嚼舌根。
金蝉了一个姑娘家,无依无靠,又被休了,可怎么活?
但,她也说不出让金蝉再回去的话。
“哎,离就离吧。以后赚的钱还不用便宜他们家。”
“金蝉,我店里刚好缺人,要不你留下来帮我,吃住我管,工钱另算。”钱嫂子想,离了那地,能少些闲言碎语。
金蝉知道郑嫂子的店里不缺人,她受钱嫂子照顾良多,哪里能厚着脸皮长住,还拿工钱。
上辈子那么难,她一样没把自己饿死,重活一世,她早已不是那个懦弱的金蝉。
“嫂子别担心,我已有主意,饿不死的。只是,确实要叨扰嫂子几日。”
她记得郑文轩是三日后走的,那她就三日后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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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蝉一走,郑母火急火燎的回了家,往柴房跑去。
她将柴火翻了一通,累得腰酸背痛,却什么也没发现。
“小丫头骗子敢诓我?”郑母心中咯噔一下,“文轩,你说那丫头是不是拿着卖身契跑了?”
“娘,你瞎说什么,她没爹没娘的能跑哪去?”郑文轩不以为意。
也是因为如此,郑家母子才敢毫无底线的苛待金蝉。
在他们眼里,金蝉离了郑家,连要饭都没地方去。
“你说她会不会外面有人了?”郑母咬牙道。
“怎么可能?”郑文轩不屑,“就她长那样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