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人要她。”
心底里郑文轩是一点都瞧不上金蝉的,但郑母的话还是令他心中一阵膈应。
村里人都知道金蝉是他们家童养媳,若金蝉早早和人好上了,那不就是给他戴绿帽子吗?
“不会的。”郑文轩道,“娘,你别瞎说。”
“我怎么就瞎说了。”郑母捂着腰,越想越气,“我就说她今日怎么古里古怪的。”
“你想想呀。”郑母拉着郑文轩,“她爹早死了,家里也没人,你休了她,她能去哪?”
“哪个女人被休了不是又哭又闹的,赖着不肯走,你再看看她,巴不得赶紧离开我们家,你说这怪不怪。”
郑文轩黑着脸道:“娘,偷人这事,可是要沉塘的,你到底有没有证据。”
郑母见郑文轩发了狠,恨恨道:“有,怎么会没有。她每次去镇上,一去就是几日,不是与人私会又是什么。我前儿还听刘家嫂子说,金蝉在镇上和人有说有笑的呢。”
“我这就去找她。”郑文轩气愤道。
“别,这事得偷着来。等她回来先把她诓回来再说。”郑母还是舍不得钱嫂子给的那些银钱,这时候去,那这几日的工钱就拿不到手了。
折腾了许久,两人才发现肚子饿了,去灶台一看,冷冰冰的锅灶,一点吃的也没有。
“这不要脸的小蹄子,竟然没准备吃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