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,也没插嘴,只是静静看着众人接下去的表演。
“打板子,是不是太过了?”
“那就用鞭子吧,毕竟是初犯,小惩大诫就好。”
“村长,众位长辈,我愿替母亲挨这十鞭。”郑母晕了,郑文轩不得不站出来,不然他先前义正言辞说什么代母受过的话,都会变成笑话。
“只是,再不久就要乡试,能不能等我考完再回来领罚。”
郑文轩满面愁容,时不时还看一眼郑母,谁见了不得说一句孝顺。
“丫头,你说呢?”郑太公鼓着一口气问金蝉。
金蝉能说不许吗?
不能。
她才不会傻傻的做这个恶人,同样的她也不想便宜郑文轩。
“几位太公,村长,这科考之事自是最重要的。我和郑秀才无冤无仇,自不会在此时为难他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金蝉顿了顿,看向村长。
村长道:“放心,有话直说。”
金蝉点头笑道:“郑秀才此次要中了,明年还得参加会试,那时定也是打不得的。小阳村积了福,郑秀才来年再高中,那就是官老爷了,到时谁还敢下手呢?”
当年,郑文轩回村,可谓风头无限,他们家做了那等事,谁也没敢站出来多说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