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有多少收多少,都按千芝堂的价格收购。
表面看只有金蝉占了便宜,其实方掌柜也不亏。
从金蝉这拿药,比从省城千芝堂拿药少了路上来来回回的路程,可谓是双方都得利。
金蝉闻言既欣喜又遗憾。
欣喜的是,日后不用再为生计发愁,遗憾的是人心不足。
她一日能采多少药呢,她的货太好,不仅自己不甘,方掌柜也觉得可惜。
刚才听人又提起郑三祖,金蝉突然开了窍,也不生气郑三祖算计她的事了。
放下背篓,金蝉连门都没来得及掩,就跑到郑三祖家。
“郑三哥的腿,好些了吗?”
金蝉关切的模样,令郑嫂子吓了一跳,还以为金蝉等郑三祖见好,就要说说自家准备算计她的事呢。
现在的金蝉可是他们家得罪不起的。
金蝉可不止会采药,还会给人瞧病,村里人往金蝉家口门一站,被她瞧上几眼,说句“身体不错”,就觉得全身都舒畅了。
现在,金蝉只要出去随意说一嘴,自家欺负她,唾沫星子都得淹死她和郑三祖。
知道金蝉医术了得后,连郑太公都跑到她家骂了她男人一顿,说他们家眼皮子浅,丢人现眼。
郑嫂子赶紧拉起袖子假装抹泪:“这都好几日了,也不见好,我这真是命苦呀。”
“是吗?我去看看。”村里不像京城讲什么男女大防,金蝉撩着帘子就进去了,把郑嫂子吓得哇哇大叫。
金蝉上手捏了捏,笑道:“恢复得还可以,再过一个月就能下地走动了。只是记得最近得勤换药,千万别再碰到骨头。”
“呃,呃!”郑家受宠若惊,郑嫂子愣愣的不知怎么接话。
金蝉又道:“不知那日郑三哥采了什么药,可带回来了。”
“拿回来了,就在厨房里。”本就摔断了腿,背篓再不拿回来,那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,当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去。
金蝉道:“那天听嫂子说,三哥上山采药是想把药卖给我的。我去看看还能不能用。只是,三哥要知道这药值多少钱,还得看什么药,成色,品相也有区别。再者,药是没晾晒的,我收回去还得再收拾,肯定比不上药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