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请个大夫。”
柳大夫看了几眼,摇摇头道:“这伤得太重了些,最好能把这些腐肉剔去,再慢慢养着。”
郑母听到要刮肉,吓得昏死过去。
周慧也吓得大哭起来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柳大夫跟前:“大夫,求您救救我家婶娘吗?婶娘怕疼,可不能刮肉呀。”
柳大夫无奈:“姑娘,我是大夫,不是神仙,你不能强人所难呀。”
县令道:“既舍不得那堆烂肉,就算了吧。柳大夫,我们走。”
县令一走,周慧就张牙舞爪扑了过去:“金蝉,都是你,你故意害我,你不得好死。”
金蝉轻轻松松拿捏住她:“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。你还是想想怎么凑银子吧。”
“你以为哭一哭,就能把银子赖了,可惜,你哭的还不够惨。”
“严婶子,我们走。”
严婶子吐了口唾沫:“真是搅屎棍。”
她觉得金蝉这比喻,绝了。
本来昨天大家可以安安心心的等大水过去,结果闹出那么多事来。
扬舟她娘哭得嗓子都哑了,村长媳妇手脚发抖,说话都不利索了。
“怎么会有这样没脸没皮的人呢。人家救她,还想赖银子。”她不懂。
金蝉笑道:“因为在她们眼里,她们的命是命,别人的却不是。”
“郑文轩还没中进士呢,她们就做官太太的梦了。”
“真是想多了。”严婶子道,“这官哪有那么好当的。你看,那县太爷多凶呀。也亏得你不怕她,不然就被周慧那丫头害了。”
金蝉却道:“说不定郑文轩还真有那命。只是……”
周慧有没有那福气就不知道了。
郑家会履行诺言吗?
周家能善罢甘休吗?这亲事连县太爷都知道了,就不是郑母想赖就能赖的了。
但韩氏那脾气,别说妻了,妾她都容不下。
“加上这五两银子,郑文轩欠周家不少银子了吧?”她笑道。
周慧在县令面前告状,还想赖银子的事,没过多久就传遍小阳村。
“她真的那么说吗?”严婶子被人拉住,七嘴八舌问。
若平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