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……”
金蝉听得认真,林时安嘴角微微上扬,眼中难免含了几分春意。
“只是,我等不了那么久。”
“金蝉,我想亲自去会会这个楚县令,探探他的底。”
“不行。”金蝉立马回绝道,“万一我猜错了,害了赵恭怎么办。”
林时安轻声安抚道:“放心,我自己去,不带赵恭。”
“我走后,你警醒一些,千万别出去打听我的消息。”
“若后日天亮前我还未回来,就说明楚家不可信,你以后就离那楚云枝远一些。”
“到时候……”林时安顿了顿,伸手拉住金蝉,双手传来的温度令他心中一暖,“到时候,你替我送一封信去俞州忠庆府淮西池溪渡,找一个叫林深的人。”
“池溪渡?”金蝉瞪大了眼,“你说的林深……?”
林深此人,金蝉是见过的,他有几分本事,林时安被贬潼关后,就是他一直陪着林时安,此人可信。
可他为何会在池溪渡呢?
林时安没给她时间细细思量,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,小小的,水滴状的玉佩,晶莹剔透,递给金蝉。
“这个你拿着。”
金蝉接过,感受着上面的温度,心里越发难受。
这块玉佩她见过的,上辈子林时安想送给她,做二人之间的信物,金蝉觉得有事派人传个口信就好,哪里需要什么信物,就没要。
林时安还笑话她不解风情。
没想到兜兜转转,这块玉又到了她手中。
“我不要。”
林时安也想起往事,笑道:“不是给你的,是给林深的。我们自小一起长大,他是绝对可信的。”
“你把玉给他留下地址,他自会回来寻你,你把赵恭交给他,事就了了。”
“他有办法把赵恭送走吗?”金蝉越发不解,“既然如此,为何不现在就去寻他。”
林时安苦笑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若他没能回来,总不能一直把赵恭丢在金蝉这,替她惹祸。
人被林深带走,对赵恭,对金蝉他都有个交代。
赵恭若逃不出去,那就是他的命。
“金蝉,对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