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这样轻易舍去,不得让人笑话。”
林时安却道:“我知你是怕东西舍了到时候无法向楚大人交差。这就不得不说孔大哥目光短浅了。”
“京城那个地界,什么东西置办不到?到京后,你只管去楚老太君面前哭诉,她心疼自家小辈,手指头随便漏点风,也比你家夫人这精心置办的东西好上不少。你家小姐也算因祸得福。”
“这……万一那府中老太太不想管呢?”
林时安拍了拍马车上楚家的印记:“你也不想想,那暴民连你们家小姐的嫁妆都敢劫,是真的看不起楚大人那小小的县令吗?”
孔彪觉得林时安说话也太伤人了,他就不想想,自己不过是个举人,连小小县令还没混上呢。
“既然是暴民,哪里懂这些?”
“是呀,进退有度的暴民。连平安县的捕头都能伤在他们手中。”
“……”孔彪越发觉得没脸,也知道自己的话漏洞百出。
只是,他也不知林时安知道多少,哪里敢深说,当然他自己知道的也不多。
见孔彪还在犹豫,林时安继续点拨道:“你到了楚家,也不用多说,就把那暴民怎么勇猛描述一番就好。连马校尉都搞不定的事,楚家也不能怪你护卫不周。”
“放心吧,他们肯定会管的。若拿不定主意,何不去问问你家小姐的意思?”
孔彪只能依言去见楚云枝:“临行前,大人交代过,若有不决之事,可以听听林相公的意思。您看?”
楚云枝听到这是林时安的意思,自然点头同意。
马镇仓听孔彪咬定是嫁妆惹了祸,眉头就像夹死苍蝇一般。
“你们真觉得是那堆嫁妆的问题?那点东西哪里值得人大动干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