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时安双手一摊:“我们这一行,不过一些俗物和这几个人,如果不是东西惹的祸,那就是我们这些人惹了事?马校尉看谁不顺眼,只管点出来,我们即刻命他离开。”
孔彪也帮腔道:“我这些兄弟,自小都没出过平安县,哪里能惹到这中郦府的人。总不能是我家小姐惹眼,有人想抢亲不成?校尉要担心,我们就分开算了。”
马镇仓哪里敢应这事,若楚云枝真出事,马家丢人不说,和楚家还可能反目成仇。
他这真是上了贼船下来不来,早知事情这么麻烦,他怎么也要找借口推了这事。
哪里想到不过顺路送个姑娘还能惹出这么大的事。
“先解决嫁妆吧。”
孔彪松了口气,让他单独护送楚云枝进京他还真没胆。
嫁妆也不是说舍就能舍的,他们进了余文县,寻了几间僻静的房子,将嫁妆搬了进去。
马镇仓命两人留守,再派人给楚县令送信,没想到当夜那屋子就起了火,将嫁妆烧了个一干二净。
孔彪和林时安好巧不巧在附近,将贼人抓了个正着。
“林相公身手不错。”
林时安道:“是表妹的药好。”
在外头,暴民一哄而散,不是死了就是逃了,遇到几次都没抓到活口。
这密闭的空屋子,金蝉给的药才派上用场。
火是烧着了,也没人想着救火,拿了贼人就丢到马镇仓面前。
“你们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马镇仓质问道,“我就不信事情这么巧。”
孔彪道:“还真就这么巧了。我和林相公半夜闲着无事,出去弄几杯酒喝,想着到了附近就去转转。哪里想到就碰到贼人放火。至于校尉那两兄弟睡得正酣。”
“哼!”马镇仓气得够呛,却无话可说。
他的人确实和睡着了一般,但因为如此才更加诡异。
马镇仓双目在孔彪身上来回打量,发现孔彪高昂着头,理直气壮,一点说谎的痕迹都没有。
因为他说的是事实。
他心里惴惴不安,半夜自然睡不着,起夜多了难免碰到林时安。
去存放嫁妆的屋子看看是林时安提的,但出去喝酒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