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试图从楚县令的病容中找寻出一丝与林时安无关的线索。
“是的,芝芝自小不曾离开过我身边。现在却只身上京。哎……”
“他,她遇到什么事了吗?”
“没,没有。”楚县令见金蝉面色发白,叹了口气,“我也不瞒你,确实遇到些事。”
“那信呢?”金蝉急切问道。
“信?”楚县令恍惚间才想起,怎么没想到让金蝉给看看信呢。
楚夫人将信拿来,金蝉细细摸索了一番,信确实没问题,但林时安这时候还会给楚县令写信,肯定是有深意的。
若赵恭真出事,他心狠些就当这事没发生过,再另图他计,绝不会多此一举写信事无巨细告诉楚县令发生的事。
将一切推到楚家身上?
不会的,林时安有时候做事确实不择手段了些,但他一直都守着那条底线,不管阴谋也好,诡计也罢,都不会主动陷害无辜之人。
楚县令作为朝廷官员,已经做了他该做的,林时安不会把罪责推在他身上。
所以,他送这封信,就是想让人知道事情的脉络?让谁呢?
金蝉突然明白过来,所有关注这事的人。
“大人,这信是谁送回来的?”
“孔彪。”
“哦。”金蝉仿佛看到林时安写信时的自信满满,“既然是虚惊一场,大人何必忧心。”
“有马校尉在,又走了水路,芝芝肯定不会有事。”
“表哥他看着吊儿郎当,其实是最有主意的。他一个人赶路也不会出什么岔子,大人就放心吧。”
楚县令听金蝉绝口不提赵恭之事,心中难免失望,但转念一想这么大的事林时安哪里敢告诉金蝉,他竟会以为金蝉知道什么,真是糊涂了。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金蝉下了猛药,楚夫人也下了猛药:“当日你既选择做那要命的事,就该想到此事不成我们家会迎来灭顶之灾,现在又何必如此呢。”
“夫人,当日我若不应,我们一样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楚夫人道:“既然没得选,那就不是你的错。现在事情还有转机,你却这般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事是你主使的。不然你心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