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看不上我弟,挑唆我弟妹和家里闹做什么?不会是看我弟勤快,又后悔了吧?”张大姐见金蝉爱搭不理,心中鄙夷道。
一个被休了的小娘子,还好意思嫌弃她张家人。
再有本事又怎么样,没个知冷知热的人,还能抱着银子睡不成。
金蝉原本以为近日犯瘟神,才一个个上门找茬,没想到会听到这一番话。
这事还另有隐情?
“我想你是误会了,我并未见过你弟,也不知你弟妹是谁?我怎么挑唆她?”
“我看你是被人骗了。有事还是回去问清楚吧,别在我这闹。”
“哼!”张大姐长叹一声,掐着腰指着金蝉鼻子骂道,“你是不是在镇子里开了个药铺叫金瑞堂?”
“是。”
“一个月前,是不是有个妇人找你看病,上吐下泻,脸色惨白。你说她被人下毒了?有没有这事?”
金蝉才想起那事:“确实有那么一位嫂子找我瞧病,但我说的是她吃坏了东西,可没说过有人下毒这话。”
当日,那妇人脉象诡异,金蝉却没往那处想过,这村里遍地是野草,时不时会有人误食东西,上吐下泻的,只要不严重,谁会往有人下毒处想。
现在……
金蝉愣了愣,突然想到什么。
她初闻张家可不是村长好心办坏事要给她保媒那次,而是上辈子回村祭拜父亲。
当时张家杀妻案闹得沸沸扬扬的,她听了一嘴,就记住了那个表面老实,实际上心狠手辣的张富贵。
有人说,他第一任妻子是被张富贵活活打死的,也有人说是大半夜张富贵把人掐死的,对外谎称得了恶疾去世。
这事似乎是他娶的第二任妻子揭露出来的,不然死了那么多年的人,早早埋了,谁还会帮她申冤。
金蝉想起那日的妇人,难道就是她吗?
突然她瞪大眼看着眼前的张大姐,张富贵之妻不会是被毒死的吧?
她想了想,又觉得不对,时间对不上。
或许是自己多虑了。
她和张富贵之妻素未谋面,又无凭无据,自不会多管闲事。
当然,她想管也无从管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