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早已埋了,没有证据,就算她在楚县令面前说得上话,也没人会同意开棺。
现在,好了,既然张家媳妇已经发现端倪,就更没自己什么事了。
想到传言中,这张大姐最喜欢挑事,金蝉对她更看不上她了。
见她死赖着不走,金蝉只能冷声道:“朱家娘子,你若有证据就去衙门告我。若没有,就别来烦我。我的性子也不是好相与的,你若把我惹急了,信不信我抽你。”
“谁不知道你和衙门那些公差是穿一条裤子的。你还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?”
张大姐还要闹,严春实在看不下去,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,嘴里喊着,“让让,让让”,毫不犹豫朝着张大姐身上泼去。
“呸,呸,呸,怎么这么臭?”张大姐看着湿哒哒的裤管,骂道,“你们竟敢用洗脚水招呼我。”
严春笑道:“真是心黑看什么都黑。这大白日的哪来的洗脚水。”
金蝉也冷声道:“这是泡药材的,你再不走,我可真用洗脚水招呼了。”
她本以为张家这么一闹,说清楚了,也不好上门找茬。
没想到第二日竟看到传说中的张富贵。
他不是因为媳妇中毒的事,而是因为金蝉和严春泼了他姐一盆水,害得他姐失了面子。
天热穿得本就单薄,张大姐“全身”湿哒哒的回去,就扑在张富贵身上哭,说她一路走来,早被人看光了,不想活了。
金蝉真是无语,不过是湿了裤腿,怎么就全身湿哒哒了。
那点水,拧一拧,走一路,早就风干了。
若说京都的大小姐,哭诉丢了名节要死要活的她也能理解,这村里妇人也是要下地干活的,湿个裤脚算什么事。
金蝉可算明白,大家为何说她喜欢挑事了。
张富贵却不管不顾,就要金蝉给个说法,还伸手要拖拽她,却被一只手紧紧的掐住手腕。
“怎么?觉得我妹子一个女人好欺负不成?我告诉你,有我王大富在,谁也别想欺负她。”
说着,王大富一拳就挥到他脸上。
“你打人,这是无法无天了不成?”张富贵怒骂道。
“呵,老子就是王法,有种去衙门告我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