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任何挣扎的痕迹。
张林氏没有那么大的能耐,更不要说还得搬运尸体,她一个女人做不到。
这也是张家一口咬定金蝉有罪,却只说她和王大富密谋的原因。
而且,楚大人也查过,那日张林氏和张家闹了一场回了娘家,听到张富贵死了,都没来看一眼。
不会是她。
那就只有陈家了。
“二贵,回去!”
“回哪?”这就快进村了,怎么又回去了。
“回县衙。”金蝉道,“我想到些事情,想告诉孔大哥,让他帮忙查查。”
王二贵见她脸色不好,心疼道:“这大热天的,妹子就别跑了。有什么事交代我,我告诉孔彪去。”
“也行。你让他查查林家,张富贵的第一任妻子娘家。这些日子,张陈氏一直说张富贵给她下毒,你说那林家女会不会死得蹊跷。”
“我懂了!”王二贵道,“放心,我一定一字不漏的把话传到。”
金蝉松了口气,独自回村,脑中还在模拟着各种情形,渐渐的双眼竟有几分迷离,走着走着竟一个踉跄,跌了出去。
“小心~”一双大手搀扶住她,“王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,值得你如此。”
“那王大富本就是个混人,杀人劫道没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。金蝉,你不要再为他奔波了。”
金蝉定眼一看,扶着自己的竟是郑文轩,不由心中一阵恶心,甩开手道:“郑进士有闲工夫,还是去照顾你那素有恶疾的娘子吧。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。”
“金蝉,我只是担心你。”郑文轩追上她,“我知道,我对不起你,你恨我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当日我心高气傲,只以为这天下没几人能配得上我,才冷落了你。”
“我现在懂了,这世间唯有真心最是难得,素履之往,濡沫情长,乃福之真义也。而我却将其弃如敝履,眼睁睁看着你离我远去。”
郑文轩说着说着竟念起酸诗来,金蝉一阵恶寒:“郑进士什么意思,后悔了?”
“是,我后悔了。”郑文轩叹道,“金蝉,你还信我吗?信我终不负你。”
“前几日,婉莹误会你了,才会对你发脾气。其实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