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堂那日,还真如林时安所说的,堂外挤满了人,天气又热,乱哄哄的。
林时安主审,楚适康和杨烁陪审,金蝉坐在大堂右侧,面前还立着一扇屏风。
她觉得太麻烦,命人撤走。
林时安无奈只能应允,同样的,他还好心把郑文轩请来观审。
升堂~带嫌犯~
林时安惊堂木不敢敲,也没敢大声吆喝,一个过堂弄得跟演戏一般。
张家母女跪在下头,失声痛哭,极力撇清关系,把一切推到张富贵身上,反正他已经死了。
陈家人上堂就是一顿猛夸,自己是怎么听说自己女儿被人害死,女儿怎么托梦告知冤情,他们又是怎么知道京城来了人可以审理此案,才鼓起勇气告状。
说着,就“砰砰”磕起头来,直呼林时安“青天大老爷”。
听到这,林时安很是得意,下意识地瞥了郑文轩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和快意,只是,目光扫到金蝉时,不由自主又收敛起来。
“咳,咳!”
这样的高呼听多了,确实有几分傻气。
“好了!肃静!”
凶手张富贵已死,最终只判了张母和张大姐一个教唆之罪,监刑两年。
“退堂!”
“就这样?”金蝉有些泄气。
要没有这两个挑事的,张陈氏就不会冤死,私心里她认为判的太轻。
“只能这样。”林时安道,“不过表妹也不用担心,这案子结了,还有一个案子等着她们。”
“张富贵的死有证据了?”
“还没有。”林时安笑了笑,“那个碗里确实有乌头粉末残余,不过她们狡辩说那东西是拿来药老鼠的。”
张富贵后脑有一致命伤,张家母又咬死不说,他一时还真找不到证据。
“不能再派人扮成张富贵吓她们吗?”金蝉睁着大眼,满是期盼地看着林时安。
林时安很想应一句“可以”,但只能无奈苦笑:“再精明的手段也不能一用再用。刚给陈家托了梦,又来这么一出,她们俩也不傻,要被拆穿,反成了笑话。要想再问出什么,就难了。”
金蝉只能点头:“是我太心急了。我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