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飞速进去禀报,不一会金蝉被迎进去:“快,快过来,让哀家看看。好俊俏的闺女,以后也不知便宜了谁。”
这话金蝉是不能答的,她只能低头做羞怯状。
太后又夸了几句,“心地善良,温良敦厚”,又赏了许多东西。
金蝉没有太献媚讨好,只守着本分,太后问什么,她答什么。
“是不是哀家太凶,吓得都不敢说话了?”
金蝉忙说不敢。
太后笑道:“哀家日日被困在这宫里,十分无趣,就喜欢有人进来坐坐和我说说民间趣事。”
金蝉遂讲起一路的见闻,再说着乡间趣事,把太后逗得直乐。
没想到太后又问起政令,百姓是否过得安稳。
这话,金蝉真不知怎么接,低头缓了缓,才笑着说起女户的事情来。
“说起来,臣女还得感谢太后,您心怀慈悲,恩泽广布,实乃女子之幸,国家之幸!”
若是其他的事,她褒显得刻意,贬又不免有信口雌黄的嫌疑。
女户的事,她是真实受益的,夸起太后来显得情真意切。
太后闻言,不由高兴起来:“哀家也知道,女子在这世间不易,自小就被诸多规矩束缚,所受苦难甚多。”
“想那女子,或是失去父兄,或失了丈夫,走或被家人抛弃,生活艰难困苦,着实可怜。若能立户,也有了安身立命之所。没想到当日一时冲动,还真能帮到天下女子,真是倍感欣慰。”
“有了你这活招牌,看那些老迂腐还敢怎么编排我。”
楚嬷嬷接道:“这自来男子心痛男子,哪里愿意为我等女子张目。还好,皇上孝顺,能明白您的苦心,才没被那群人左右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太后还想再说,就听外头笑起来,“皇祖母又在后头说我不成,什么男男女女的,难道是我不够乖吗?”
“这孩子。”太后指着进来的赵恭道,“你要乖,怎么现在才来看我。”
赵恭笑着坐到太后身侧,拉着她道:“皇祖母,你帮我劝劝父皇吧,他又给我指了一位翰林院侍讲,要日日盯着我读书。我都累坏了,哪有时间进宫陪您。”
太后不由皱眉:“你父皇也真是的,之前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