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夸,就怕日后皇帝想显摆,时不时拉着他秀一秀,那不就露馅了吗?
他忙解释道:“父皇也不用这么开心,那曹侍讲真的讲得不怎么样,只胜在学问扎实。”
“儿听得一知半解,又去问了林时安。他虽不是进士出身,却见多识广,儿又跟着学了一遍,才勉强记下,要说天资聪颖,我连四哥一根毫毛也不及。”
“父皇这书太过晦涩,为了不让父皇失望,昨日儿臣三更才敢睡,若要日日如此,儿可吃不消。”
见皇帝皱眉,赵恭又赶忙道:“不过,经此一次,儿臣也有所悟。曹侍讲二十年寒窗,才考中进士,又在翰林院勤勤恳恳,学问不说,这毅力是值得儿臣佩服的。”
皇帝摸了摸胡子,见赵恭说得真切,点头:“你能这样说,也算懂了谦逊之礼。你说的事,朕允了。只是听你皇祖母说,你还想弄什么赏花宴,是怎么回事?”
赵恭恭敬回道:“不是儿想弄什么赏花宴,是皇姑母想办赏花宴,又寻不到合适的景。王府后边园子大,儿就借给姑母用几天。”
“金蝉姐姐刚来,我想着也让她和姐妹们见见面,认认人,别哪日见面不相识,把众姐妹得罪了。”
皇帝笑道:“和朕说话也学起拐弯抹角了?你不就是怕有人欺负她?”
赵恭坦言:“确实也有这方面考量。金蝉姐姐是最心善的,绝不会主动找人麻烦。但她也有几分脾气,要被人欺负了,自是要讨回去的,总不能让她忍气吞声,失了儿的颜面。”
“……”皇帝闻言,一时间竟不知怎么评价这事。
说赵恭错,错哪了?
一个民女,不过顺手救了他,他就能如此感恩,这若是坏事,难道教他忘恩负义吗?
若只是林时安,他会怀疑赵恭小小年纪就想拉拢人。
但金蝉一个女子,哪里能有什么大用处。
但要说他无错,皇帝心中又觉得坠坠的:“朱高,你说他这样紧张一个姑娘对吗?我是他老子,也没见他这样紧张我。”
朱太监知皇帝这是吃醋了,躬身回道:“皇上,秦王这是长大了,懂事了?至于紧张您的事,您也没给他机会呀。”
皇帝今日歇在坤宁宫,又和皇后谈起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