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人真是难做。”
“算了,你既不乐意,我就走了。郡王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钰郡王气得狠狠拍打着水面:“别以为没了你我就上不来。”
他扯着嗓子喊:“朝辉,出来。朝辉,朝辉。”
金蝉说走就走,没有留恋。
钰郡王喊了几声,却不见护卫的身影,心中一惊,朝辉人呢,死哪去了?
被人打晕,被人做掉,还是掠走了?
有人想杀他?
是谁,如此大胆,竟敢在秦王府行刺?
不对,不对。
他是自己落水的,有金蝉为证,怎么能算行刺?
“臭丫头,竟甘心当人傀儡,就不怕赵恭用完就弃。”钰郡王狠狠咬唇,血腥味令他冷静下来。
赵恭不会那么傻。
他要在秦王府出事,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他。
残害手足,这个罪名他是担不起的。
或许是老四,老四偷听到自己的计划,就想一箭双雕。
“真是歹毒至极。休想算计我!”钰郡王又猛的砸向水面,扯着嗓子喊道,“金蝉,你给我回来。你这蠢货,你这一走,是想害死赵恭不成。”
金蝉早走出钰郡主的视线,哪里还有她的影子,钰郡王喊了几声,竟一点回应也没有。
此时,他的心真的乱了。
金蝉在这时,他嫌人家蠢,还有心计划怎么继续算计,现在周围空无一人,才发现,就算贵为郡王又能怎样?
身边的人一走,他就是一只无毛的鸡,想飞也飞不起来。
死也一样。
“金蝉,你给我回来,回来。”
“这臭丫头,真敢跑掉。等我上去,一定要弄死他。”
水越来越凉,他不由打了个哆嗦。
湖心戏台上戏子还咿咿呀呀唱着曲,清风阁上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在对着姑娘们评头论足。
“那丫头定是去喊人了,一个村妇,哪有胆子参与谋害郡王的阴谋。”钰郡王这样安慰自己。
“她只是一枚棋子,一枚被人随手捏来的棋子,她回到鸳澜阁,定没胆子隐瞒我落水的事。”
“臭丫头,我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