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阳伯还是未听劝。
此时正是两方着力之时,他怎么可能对林时安低头。
伯府门前的戏连着唱了三天,连宫中都有了耳闻。
太后将云阳伯夫人招进宫中问话:“现如今,京中的事越来越多,没想到你家也跑出来掺和,让人看笑话。怎么,还嫌不够热闹吗?”
云阳伯夫人嘴角一撇,开始哭泣:“太后娘娘,你可要为我做主呀。我哪知道他竟瞒着我做下这等丑事,我这口气想咽,咽不下去,想吐,又吐不出来,我真想眼一闭死了算了。”
“胡闹,什么死不死的,起来回话。”说着太后又是一叹,“云阳伯是什么样的人,哀家也是知道的。他对你怎么样,大家都看在眼里。年轻气盛之时做的错事,想来也已知错。你劝劝他有些事适可而止,别弄得下不了台。”
在太后眼里,外头的流言定是何家弄的,想逼着皇帝撸了林时安的官职,给云阳伯和林时安一个教训。
若这只是云阳伯府一家之事,他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,太后也不会过问。
偏偏这事牵扯到林时安,偏偏林时安此时又在查孙茂源一案,进展出奇的顺利,此时若将林时安召回京城,不知情的还以为皇帝要保下孙茂源,贪腐之毒除之不尽,更会助长某些人的气焰。
事到如今,太后不得不出面敲打何家和云阳伯府。
云阳伯夫人闻言,只能默默垂泪:“太后娘娘,冤枉呀,哪里是我们紧抓着不放。明明是,明明是那小子不依不饶,不知从哪弄了群戏子,日日在我家门前演戏。把这事弄得人尽皆知,害得我们这些勋贵之家都成了笑话。”
“太后娘娘,您说说。天底下怎么有这么不孝的孩子,这样的人让我怎么放心……可怜我家梓翰……”
“好了!”太后紧了紧眉心,“你们就没有在外宣扬那‘私生子’的言论?”
云阳伯夫人眼神闪了闪:“就是心里不忿,抱怨了几句。也不知是哪个碎嘴子竟弄得满城风雨。”
“谁家也不愿将家丑外扬。”她嘀咕道。
太后见她服软,又说了她几句,才命人去请金蝉。
金蝉听说云阳伯夫人进了宫,早早做了准备。
“林姨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