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会和太后娘娘解释清楚的。绝不会牵扯到表哥身上。”
林母见金蝉笃定的模样,竟不知如何开口,那样的事让她怎么启齿呢。
让她去太后跟前喊冤,让她承认自己年轻气盛,不明不白生下林时安?
她拼死生下林时安时从未想过,还有一日会和云阳伯府再次纠缠。
她更没想到,那个男人竟瞒了她大半辈子。
她无法忘记,再次见到那男人时的震撼,看着他高头大马,在众人的恭维下回府,她又气又怒,最后只剩下无力。
当年,他不过是“马家的表少爷”时,她无力;现如今,他成了云阳伯,自己更加无力。
难道真的因为他的出现,就要让佑儿辞官回南通吗?
想到他胜券在握的模样,她又不愿了,堵在心中的那股气瞬间涌了上来。
“我信你!”握着金蝉的手紧了紧,林母将未尽之言又吞了回去。
金蝉安抚好她,随着楚嬷嬷进了宫,太后如往常一般和睦,先命人奉了茶,又谈了医馆之事:“还是你的日子过得惬意。不像哀家整日被困在这宫里,甚是无趣。”
金蝉如往日般和太后说起京中趣事,不过几句就扯到云阳伯府认亲的事情上。
“太后娘娘不知道,这真戏可比假戏有意思多了。”
“你这孩子呀……”太后拍了拍她的手,“看够了,就让人撤了吧。整日咋咋呼呼的听着头疼。”
云阳伯府门前的人是谁请的,太后心知肚明。
林时安不在京中,林母一个妇道人家也没那个本事,一群戏子就能搅得云阳伯束手无策,后面站着的是谁,还能猜不出来吗?
金蝉和赵恭也没有想隐瞒的心思,人是崔猛找的,京兆府是赵恭亲自打的招呼,他们并不怕人记恨。
金蝉把嘴一嘟,委屈道:“太后娘娘,这云阳伯家还没服软呢,人哪能如此不明不白的撤了。”
“知道的说我们是‘得饶人处且饶人’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理亏。”
“你……”云阳伯夫人在家那也是说一不二的,今日坐在这殿上,太后不给她脸直接训斥,她忍了。
现在连个小丫头都敢如此猖狂了吗?竟当着她的面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