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诚心,他就长跪到林家门口,将自己的皮一层一层掰下来,而不是利用皇帝强逼林时安。
“可不是。”康王笑道,“文惠,林大人自有分寸,你不必如此着急。”
这声“文惠”,让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林时安抬起头来。
是不是叫得太亲昵了些。
林时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异样之感,他微微皱眉,目光落在金蝉身上。
见她毫无所觉,才松了口气。
或许,是自己多想了。
“嗯。”金蝉退了回去,将场地留给林时安。
林时安道:“皇上,我娘并不知道此事。从始至终他都不知云阳伯的身份,所以当日,我才那么笃定我娘和他毫无关系。”
“云阳伯,你可知罪?”皇帝剑眉皱起,让他给了解释。
云阳伯大喊冤枉:“安儿,你娘心中有气,她不愿原谅我,我也不怪她。但这可是欺君之罪呀,你怎么忍心让为父承担这个骂名。”
云阳伯夫人也帮腔道:“时安,老爷对不起你娘,我愿为他赔罪。我这就去你娘面前长跪不起,求她原谅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林时安冷声道,“是他对不起我娘,与夫人何干。若真要赔罪,也该云阳伯亲自去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云阳伯夫人看了云阳伯一眼。
云阳伯闻言,愣了愣:“夫人~”
这是自家人拆自家台,他什么时候说要去给施氏赔罪了。
他却不知云阳伯夫人心中的怨恨。
查到林时安的身份,她家靖川还没死呢,云阳伯就想把那野种认回来,这不是往她心窝里插刀子吗?
刚才,她说要去赔罪,这男人竟没有一点怜惜之意,真当她是泥捏的不成。
云阳伯夫人抹了抹泪,换上笑脸。
“老爷,时安这是愿意认你了,你该高兴才对。你去给妹妹赔个罪,再把她接入府中,好好照顾她。”
“时安。你爹既已知错,就不会亏待你和你娘。”
“怎么,你想自请下堂不成?”林时安亲蔑一笑。
“……”
“我娘可是三媒六聘娶进府中的正妻,你休妻另娶也就算了。怎么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