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约在即,在下不在意,便出来了。”
孙微笑了笑,施施然一礼:“如此,这乃是上天有意救将军,妾幸不辱命。”
——
一场虚惊过后,司马隽将整个棠园封起来。
那刺客不肯说话,司马隽并不急于严刑逼供,只召来棠园的管事。
“这刺客,我初见便觉面生。”他说,“棠园用人向来谨慎,此人从何而来?”
管事早已吓得面色发白,磕了几个头,哆哆嗦嗦道:“禀世子,此人本不是棠园中的仆从。前几日,老张酒后落水过世了,王府之中才将此人调来顶缺。”
“哦?”司马隽问道,“是何人调的?”
“是王府家令贺莨。”
司马隽旋即对邓廉道:“将贺莨召来。”
邓廉应下,出去传令。
而后,司马隽看向谢霄。
他坐了一会,显然已经镇定了许多,但眉头依旧紧锁。
“今日之事,是我治家不严所致,将军受惊了。”司马隽道。
谢霄看着他,深吸口气,道:“非世子之过。不瞒世子,自父亲过世,在下已经遇刺三回。今日这遭,是第四回。”
司马隽露出讶色:“哦?”
谢霄说罢,却将目光转向孙微,向她深深一礼。
“若非夫人,在下小命休矣。”他说,“夫人才名,在下有所耳闻。今日见得,钦佩之深,五体投地。”
孙微欠了欠身,温声道:“将军过誉了。”
司马隽不动声色,继续问谢霄:“那些刺客是何人指派,将军可知晓?”
谢霄苦笑,道:“那些刺客都未曾留下活口。不过我们谢家是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,想杀了我的,想来也不止一家。”
司马隽颔首:“今日之事,我会查清,无论如何都会给将军一个交代。”
谢霄行礼:“多谢世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