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”
“那周太傅是何人?”阿茹不死心地问。
郭顺看她好奇的模样,无奈地摇摇头:“我若答了,你可不许再问。”
阿茹捣蒜似地点头。
郭顺低声道:“周太傅是郡主的丈夫。早前因着朝廷里头的事情,周太傅离家出走,至今未归,郡主一直在找他。”
“哎哟,究竟是什么事,非离家出走不可?”
郭顺瞪了她一眼:“还问!”
阿茹赔笑道:“不问了不问了,郭内侍莫生气。”
那头,孙微随万寿郡主入了堂内。
莫看在这荒郊野岭,可屋内的陈设却一丝不苟。一几一案,乃至于铜炉里的熏香,无一不是贵重之物。
万寿郡主是个干脆人。
她随手指了张小榻,示意孙微坐下。
“说吧,周太傅何在?”万寿郡主径直问。
“在庐山。”
万寿郡主听罢,冷笑一声,低声道:“骗我出海了,到头来竟躲到了山里,真当我是洪水猛兽么?”
她复而看向孙微,说:“知道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孙微并不觉得冒犯,只回了句“郡主保重”,而后便作辞离去,没有一丝拖泥带水。
待行至门口,万寿郡主才说:“你年纪小小,倒是真沉得住气。难道你跋山涉水地专程走一趟,就是来跟我说一声周太傅的下落?”
孙微回身道:“当然不是。可是郡主还未寻到周太傅,并不欠妾什么,妾此时提要求,并不妥当。”
万寿郡主道:“可我即便寻着了,也未必会答应你的要求。”
孙微笑了笑:“那就算是妾做了一回善事,妾并不后悔。”
万寿郡主嗤笑一声:“得了吧,你既然能找到这里,可不是什么光做善事的大好人。豫章王那色胚倒是娶了个像样的继妃。”
她依旧让孙微坐下:“说吧,你想我替你办什么事?我不想平白无故欠人情。”
孙微上前,礼了礼,道:“妾得罪了王仆射,想请郡主作保。”
万寿郡主眉梢一挑,问:“你这女子好生有趣。你是豫章王的妻子,得罪了伯崖,为何不找豫章王作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