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怕平平安安干到头,顶天就是个上校。话说回来,台湾还有好多中将、少将连工作都找不到呢,我当年的教官就在台北家里赋闲呢。”
田之雄忧虑地说:“那我这种从共产党那边跑过来的岂不是更没前途了?”
莫之英压低声音:“你不一样,现在过来恰逢其时,给情报局争了光,让国府都有了面子,上峰一定会重重嘉奖的;再说,你精明强干,又了解共产党公安系统的情况,肯定会重用你老弟的。我听保密局老人私下聊天,我们复兴社和军统早期的好些高层和骨干最早都干过共产党。现在是经国先生统管所有情治系统,他早年也在苏联加入过苏共啊?”
田之雄又问:“那个田联络官也是少校?”
莫之英撇了撇嘴:“人比人气死人啊,人家不到30岁也是少校,又不用出生入死执行危险任务,还颇受站长器重。”
田之雄:“那又为什么?”
莫之英:“他爸爸是少将,以前是丁站长在交警总队时期的同事,与共军作战时阵亡了,因此对共产党恨之入骨。他资历更浅,是台湾淡水训练班出来的,丁站长念同袍情谊,把他招到麾下。阿雄,这小子是个笑面虎,心思玲珑,诡计多端,以后你要防着点他。”
田之雄叹了声:“我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,英哥,我现在可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,反正你到哪儿我到哪儿。”
莫之英动情地说:“阿雄,我的命是你救的,以后有刀山火海,我们一起闯!如果混得不如意,我们就辞职做生意去,兄弟齐心其利断金!”
两人正聊着,田佩瑜推门进来:“哎哟,打扰你们两兄弟了。站长让我过来问问,田先生在这里住的习惯么,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,我让内勤的兄弟们去买。”
田之雄说:“谢谢站长和田联络官关心,叫我阿雄就行。我休息得很好,没什么需要的。”说罢,看了一眼莫之英,莫之英收敛起笑容,面无表情,看得出,他不喜欢田佩瑜。
田佩瑜笑容满面:“您出来匆忙,又没带衣物,站长吩咐我过来问问您衣服号码,给您定做两身西装,再买些内衣裤。”
莫之英站起身,说了句:“你们谈,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田佩瑜看着莫之英带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