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变动你们就不要操心过问了。至于沈副局长曾经交代的工作,以及涉及到香港站重建的工作,局里会有人找你们另行了解和指示的,限于工作纪律,本专案不会过问。”
听到配合专案调查的要求时,田之雄早有心里准备,处之泰然。而田佩瑜就不同了,他自认为坚守岗位有功,本以为召回总部即使不论功行赏,至少也会得到局领导的口头嘉许。没想到一下飞机就被要求接受调查,连他原本的上司和靠山丁守拙也不让见,这让他心理出现极大的落差,而这一失落和不服清清楚楚写在他脸上。
“报告,我有个请求。”
“讲。”
“我的老长官丁守拙已回台北,我可以去看看他吗?”
“在调查结束后,你可以去看任何人。”
“那就是说不能去看丁站长啰?”
“怎么?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?!”谷组长脸色平静却语气严厉,他缓了缓口气接着说:“年轻人,我知道你的想法。你认为长期孤悬海外置身危险之中坚持工作,不应接受我们这些舒舒服服坐在总部的人的猜忌与调查,而应该受勋受奖才对。可你想过没有,我们也是兢兢业业在为党国排忧解难,认认真真地为你们挖出内鬼解除后顾之忧,为此我们有时候还要蒙受委屈遭遇同仁们的白眼。你在局里也十几年了,难道没有接受过内部调查?难道不知道组织的纪律和惩治措施吗?”
田佩瑜意气用事脱口而出:“我要是不配合呢?”
田之雄好像不认识他一样,惊讶地看着田佩瑜。
“哈哈哈!”谷组长仰天大笑,只是听得出那笑声有些刻意而别有用意。他意味深长地盯着田佩瑜,眼光绝不是欣赏,倒像是看小丑那样,带着些许嘲弄。
“我喜欢工作中多一些挑战,那会让生活多姿多彩,也会让我更有成就感。坦率地说,我们有很多办法让审查对象配合工作。为了让你印象更深刻,我给你举个极端点的例子吧,几年前,我接手了一个案子,审查对象是一个40岁的女士,也是一家着名报纸的主笔,舆论场的风云人物。有人检举她组织了一个读书会,汇集了一些左派人士妄议国事,诽谤时政,甚至可能有间谍混迹其中甚至幕后操纵。我们把她请到局里喝茶,正常的询问而已嘛,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