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张帕子沾水后,给九游粗略地洗了个澡。
不知道是不是被仓鼠的本能影响,九游莫名有些怕水,但又没办法拒绝崽子的好意,只能在心里催促迟修远快点,被擦的时候浑身僵硬。
【啊!湿答答的,好可怕!快点快点!迟崽擦好了没有?】
迟修远听到九游的心声一顿,忍不住细细观察九游的小毛脸,心下疑惑。
这只老……仓鼠貌似不知道自己说的话能被听见?
他回想着周围其他人在九游说话时的反应,拿出另一个干净的手帕给九游擦干身上的水分,略迟疑地想:好像其他人也听不见。
猜测一起,他轻蹙的眉梢缓缓松开,抿抿唇,心头荡开莫名其妙的愉悦感,转身把擦得干干净净的九游和玉米都放回纸箱。
放完迟修远抬眼环顾四周,没心思再修补器械,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,然后在九游焦急的催促下啃了一小半玉米,躺回床上。
九游累了半天,一见迟修远乖乖吃完饭(虽然只是一小块玉米但也是进步)睡觉,撑不住困意倒头就睡,小呼噜打得此起彼伏:“噗噗噗呼~噗噗~”
迟修远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,突然坐起来,摩挲信封上铁画银钩的字迹,回忆着脑海里早就模糊的家,眼神明灭,半晌才摸出一个包裹收拾好又全部丢到扩容背包里。
全部都收好后,又犹犹豫豫地把九游目前用着的用品也收了进去。
虽然能买,但毕竟要有个过渡期……吧?
收拾完他才再度躺回去,这次在九游很有规律的呼噜磨牙声中沉沉睡去,再没惊醒,一夜无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