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万分的耐心：“刘总，请多多指教。”
刘总早就对她有所耳闻：“秦大小姐这是说哪里的话？久仰大名，您的名字我可是如雷贯耳啊！”
“刘总客气了。”秦意晚的视线透着一股温柔，淡化了她身上的那股清冷疏离的气息：“我想问问，关于这个工程当初在建设之初，刚刚开始挖的时候，有没有挖出什么东西出来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
刘总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白，但是这里人多得让他不太好说，而且又不是现场：“还是得去现场我才能够跟你说明白。”
秦意晚也理解，轻轻点了点头，于是在刘总和徐九平这一帮人的陪同下，再度来到了这个当年名望京城的商务楼。
或许是设计的原因，导致人站在最中间的那一栋楼时，莫名的压抑。
而且它的这个设计是以椭圆形为雏形的，各种沿街道路乃至街边的绿化带都带着明显的望京风格。
风格浓郁，却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煞气，连带着周围的气场都与望京商圈其他的商业体不一样。
这也是很多人不爱来的原因之一，单纯气场不合。
“我们当初接到设计图的时候，只想着如何做出更惊艳的设计作品，而且当时官方给望京的定位，在朝阳区是仅次于国贸的存在的，因为这里需要吸引更多的外企入驻，所以当时官方更希望看到一个国际化社区。”
当然，这个功能和定位目前已经被酒仙桥分割掉了一部分，另一部分又重新回到了国贸商圈。
这些都是后话了。
但这些无不能说明当初官方对望京的期待和重视。
只是没想到……好景不长，这才过了十年，就凋零萧条成这个鬼样子。
秦意晚几乎只是一眼，就看出了这个建筑体的复杂性，她指着前面的那条大宽马路，跟他们说：“你们看到没有，这条望京路虽然纵横了这个商务楼，但是它直通大楼……像不像是你进了一条鬼门关的感觉？”
当鬼门关这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，旁边一直随行的小助理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。
似乎为她的论据又蒙上一层阴影，尤其是现在华灯初上，望京两个大灯旁边是一盏灯都没有，就显得很像是鬼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