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多了,不能再喝了。”秦意晚没有听他的,而是将他的酒杯捏在自己的手里,不让他碰。
“司遇,你有什么话说出来好吗?别这样反复折磨自己。”
他知不知道他这样子让她很心疼?
一声不吭的喝闷酒,什么话都不说,什么事情都自己扛,就像是她一样……
她越是往下想,心里就越是难受。
闻言,司遇的唇畔牵扯出一抹自嘲的笑:“说什么?说你之前如何将我舍弃的么?还是说你宁愿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也不愿意跟我说?”
这些令人沉痛的事实,像是一把刀子一样,反复切割着他的心,疼得他无以复加。
令他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大脑神经,只有这样,他才能暂时的忘却了这股疼痛。
如今,就连酒精都麻痹不了他了……
还要他怎么样?
“以前是我不对,可是,我那时候也没有办法啊……我有我的苦衷。”秦意晚何尝不受这种煎熬:“司遇,我不是像你一样,我有我的使命,不能只顾情爱。”
她来到司家就是完成使命的重要一步,她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。
司遇伸出手,直接将她手里的酒杯夺过来,似乎还想再喝:“那你就别管我了,你完成你的使命去吧,还来找我做什么?”
让他自闭吧。
不要管他,也不要给他任何的希望,让他沉浸在这痛苦的深渊里,无穷无尽,永远禁锢。
“你别喝了,阿遇……”这是秦意晚第一次叫他的名字,声音却承载着无尽的痛苦: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我很难受?”
她难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