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露出的心虚之色实在让人忍俊不禁,那副模样仿佛一只偷吃了糖果被当场抓包的小猫咪,既想狡辩又不知从何说起。然而,面对他的目光和笑声,她却倔强地梗着脖子,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的心虚,还嘴硬道:“我那才不是心虚呢!这就是最真实的我啊!”
听到这话,一旁的祁津南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。他轻轻点着头,嘴里连声应道:“嗯嗯,对对对,你说得都对!”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,似乎早已看穿了她的小心思。
(她就想装下淑女咋就那难啊!)
一路上,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活跃,仿佛有说不完的话。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,谁也不肯退让半步,大有一副要杠到底的架势。
终于,祁津南将刘欢送回了家。当他刚刚准备发动汽车时,突然听到刘欢说道:“来都来了,不上去坐坐吗?”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期待,但又有些故作随意。
祁津南转过头,故意疑惑地问道:“这是在邀请我吗?”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刘欢。
然而,刘欢却倔强地别过头去,嘴硬地回答道:“爱来不来,废话真多!”说完,还轻轻地哼了一声,表示自己的不满。
祁津南无奈地笑了笑,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口不对心啊。不过他还是礼貌地回应道:“改天吧!今天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。你赶紧回家休息吧!”
听到这话,刘欢并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是默默地转过身,朝着家门走去。祁津南则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,直到她走进屋里,消失在视线之中。
随后,祁津南缓缓发动了车子,向着目的地驶去——渔苑小区。
原来,祁津南早就通过各种渠道打听清楚了范深锦的住址、所在楼栋等详细信息。当然,这也多亏了他那位神通广大的好哥们儿,不仅帮他搞定了门卫,还提前做好了一系列的安排。
就这样,祁津南一路畅通无阻地杀到了刘欢所居住的楼下。
此时,如果配上一段激昂的音乐,那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样:“他来了他来了,他带着怒火走来了!”想想还真是有趣呢!
而此时位于十七楼的范深锦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养伤,他昨天拖着那条受伤的腿,一瘸一拐地回到家中时,他的媳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