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处？伤在何处？”
徐苓芷下意识伸手去摸隐隐胀痛的屁股，动作到一半方才想起此举不雅，又触电似的把手缩了回来，臊得小脸通红，“你，你不要脸！”
她被姚珞珞三言两语熄了告状的心思。血气上涌，大脑却骤然清明片刻。
她狐疑地望向姚珞珞，只觉眼前之人与自己记忆中的长姐简直南辕北辙。
难不成真如王婆所言，徐湘祈失心疯了？
她尚且未来得及疑心怪力乱神之事，思及徐湘祈或许已经失了心智，突然打了个冷颤。
母亲小时候同她说过，患了失心疯之人情绪喜怒无常，说话颠三倒四，行为举止难以揣测。若是遇到，必须远远避开。
如今徐湘祈的样子，可不就与娘亲说的一般无二？
徐苓芷的眼神太过直白，姚珞珞跳下床来，惊得徐苓芷后退一步。
“你放心，我没疯。”
姚珞珞开怀一笑，竟有几分潇洒。
“只是闯过一回鬼门关，我想明白些事情。”
窗扇恰被一阵风轻轻叩开，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。
“从今往后，我不仅仅是你的姐姐，父亲母亲的孩子，是谁的妻子或谁的母亲。”
“我更是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