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化,点点头,迅速抓住问题的关键:
“宋瑜告老还乡,是辞官了?”
“没有。”公上鸢淡笑,眼底闪过一丝不屑。“世袭罔替的爵位,他哪里舍得。”
怪不得。
宋静姝手中掌握着堪比半数国库的资产,甚至还只是十几年前的数额。
宋家世代经商,财富只会不断积累。
公上鸢叹息一声:
“所以本宫方才说,想要给皇后定罪,仅凭这一份供词,恐怕不够。”
话音落下,姚珞珞的大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。
那个念头消失得太快,姚珞珞没来得及抓住。
徐元婕的声音紧随其后:“姑母的意思是,我们面对的不止是皇后,还有陛下。”
公上鸢放缓表情,柔声道:
“他是你的父皇。”
“……”这一句父皇徐元婕一时之间叫不出口,犹豫一瞬,还是问出了心中的问题。
“这件事情从始至终,陛下可能会知情吗?”
公上鸢脸色瞬间变了,她嘴唇翕动,看样子原本打算立即驳斥徐元婕的话。
神色却蓦然凝住,半响才道:
“皇兄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徐元婕顿了一下,道:
“那好,我们就先解决最直接的凶手。”
“这份供词。”徐元婕用之间摩挲上面干涸的墨迹,“最多能为我们争取到什么?”
公上鸢没有美化徐元婕现在的处境:“你现在进宫,当着皇兄的面呈上去,连一句解释的时间都不会有,禁卫会将你送入天牢。”
“由我出面,带你入宫陈情,恢复你的身份。倘若你能与皇兄培养出父女之情,再拿出这份证据。两相权衡,你或许会得到补偿,或许会被远嫁流放。”
公上鸢不想从徐元婕眼神中看到失望的神情,转换视线,极目远眺。
“婕儿,这就是皇家。”
皇城之内,是非曲直从不是铁律。
想凭借一腔热血在最高权柄面前伸张正义,无异于痴人说梦。
窗外飘来阴冷潮湿的浓雾,浓雾之下,是看不见的陷阱与毒蛇。
公上鸢与徐元婕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