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完，江香一脸担心看着方远。
对于黄全道，倒并非太在意。
在半空中，红顶山之主现身，用出一些手段，看出黄全道的确隐藏了修为，到了炼气9层。
可同样的手段对方远用，却看不出方远的修为到底到了哪一步。
红顶山之主很震惊，一方面是方远突破速度太快，另一方面是方远能隐藏住自己的修为。
在地面上，江香见红顶山之主一直没动作焦急道：“还请师父赶快出手。”
“着急什么？”红顶山之主冷哼一声：“他们只是适应换命，并不会真的变成另外一个人，那些变成另外一个人的，都是小概率事件。”
“还请师父出手，改变现在的变化。”江香说道。
红顶山之主沉吟一声：“我办不到，这两个人都是天才，需要自己去适应。我不能看着两个天才，变成庸才。”
“可他们万一失败了，变成另一个人了，怎么办？”江香追问。
“失败者，有什么资格继续变强，成为一代巅峰强者。”红顶山之主变得无比冷酷，看向了江香：“当年你走过来的路，害怕别人无法走过来吗？”
“正是我知道那条路有多难，我才不想让方远去走。”江香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。
红顶山之主耻笑一声：“不经历真正磨难，他们怎能变强，一个无法变强的人，是无法成为强者的。今日，可以帮他们。可换来的，或许是多年后的后悔。”
江香别说沉默了。
在场的方远、黄全道并听不到，江香和红顶山之主的对话。
这两人在此地，倒是冷静太多。
都开始反思自己刚刚的行为。
都认为很不合理。
长久，江香带着方远、黄全道离开红顶宅院。
在出了红顶宅院后。
江香问：“李灵去哪里了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黄全道说了句实话。
方远低下头：“李灵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出现了。”
这也是一句实话。
江香听了，因为是方远，她没有追问。
“好了，不管李灵。你们两个，都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