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香一句下意识的质问，在说完后，她才发觉不对。
这实在太打方远的脸。
虽是一句不折不扣的大实话，但未免让人难堪。
哪怕到了现在，她依旧不相信风笑笑会出来见方远，这确是真的。
彼时，青涩女子怕方远想不开暴走，拉了拉他的衣袖：“你不要放在心底去，我相信你。”
说着说着，青涩女子都笑了，那相信到底是不是真的，不用多考究。
方远经历两次冲击，反倒是平静下来。不想在争论更多，等会风笑笑出来后，用事实说话比一切都管用。
他是这么想到，在他旁边几个人却不是这么想的。
在看到他沉默不言后，都认为他是怂了，认识到自己的天真却不愿意承认，为的是保住那最后一丝丝的尊严。
站在他旁边的几位，都是为他着想的，没有在说话去刺激方远。
可在他前面不远处，站着的风家弟子就不同了。他们恨不得方远越丢脸越好，只有方远足够丢脸，他们才能找回颜面。
听着了江香的话，和一直没敢再动手。
几位风家弟子胆子大起来，人的胆子就是在一次次试探中变大的。
在胆子大起来后，几位风家弟子叫嚣起来。
“现在知道差距，知道怕了。已经迟了。”
“不如你们直接和我去第一排，反正风笑笑大人，不会出来。”
“一群不识抬举的人，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。”
“……”
这些话传播开来，让周围人都发出更大的笑声。
笑声中是在笑方远的狂妄自大和不自量力。
没有一点对风家弟子的嘲笑。
现场没人相信风笑笑会来。
只有方远有这份自信。
若风笑笑知道他在此地，还不出来一见，他会动用契约之力，一个念头将风笑笑杀死。
这个时候，在第四排最前方有一些骚动。
那个去喊风笑笑的风家弟子去而复返，脸上多出更多伤痕，脚好像也受伤了。
最先看到他的人，都有一个想法。
这位被打得如此之惨，风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