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、劳累的做事。
那样的日子不知持续了多久,有一天夜里,席杬礼做完差事归家,路经市集偶然间听到了路边商贩的交谈,心中又忽然有了别的打算了。
“哎哎,你听说了吗?朝廷里现在在招兵买马,听说是边境战火四起了、民不聊生,需要大量的人马去前线打仗呢?”
“那又怎么了?在战火纷飞、硝烟弥漫的年代里,打仗不是很正常吗,你就是太少见多怪了。”
“谁跟你说这个啊,你家不是有个卧病在床的老母吗?如今儿女也都还小,需要用钱的地方也多吧!”
“我听说啊,只要报名去了前线,都会给不少银钱的,到时候你不就是衣食无忧、吃穿不愁了吗?”
“哪怕是到时候你遭遇了不幸,征战沙场、马革裹尸了,陛下和朝堂也会发钱替你养家糊口、照顾妻儿、老母的,是不是一举两得?”
“真的有这么好的事?你在哪听来的,不会唬我吧?”
“哎呀,我俩的交情我至于骗你吗?如今都传的沸沸扬扬的,城门口还贴了告示呢,你若不信便去看。”
“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,不识好歹。”
“哎呀,我信你,只是不知道去哪报名啊?”
“城门口”
“谢了!”
“瞧你那憨态。”
“嘿嘿嘿嘿,嘿嘿嘿嘿。”
席杬礼听了兄弟俩的交谈,陷入了短暂的沉思,可他不知道怎么跟尹悠吟开口。
会不会他一开口,她们从前的一切情意就都荡然无存、不复存在了,即便是害怕尹悠吟会离开、会生气,可他依旧想回去和尹悠吟好好的谈一谈。
良久,席杬礼复又抬起了脚步,继续往前走,这一次他再没有停下。
府里,尹悠吟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、不亦乐乎,如今家里的一切都扛在席杬礼一个人的身上,她很心疼席杬礼,便想着亲自下厨房给席杬礼做点滋补的汤药,好好的补一补、养一养,顺便也把今晚的晚饭给做了。
府里人如今个个都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了,为了席杬礼不那么辛苦、劳累,尹悠吟做主辞退了府里大半的下人,并承诺一定会把欠他们的工钱还给他们,所以府里很多的事情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