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落,不会有那一日的到来。”
言语间的笃定,远胜于昔日的空话。
“就那般笃定?”
“世事本就难料,你又如何能肯定?”
“不过是哄人的巧思与手段,当不得真。”
落笙讪笑出声,不自觉垂下头颅,仿若未闻。
“不管啊落信与不信,我皆会听之任之、言出必行,会始终迁就,会护你安然,直至白首。”
“纵使白首,也难分离。”
霍时锦轻浅出声,言语中带有肯定;眼中缀满亮光,一如繁星万里。
“当真?”
落笙笑道,讽刺意味十足。
面上的温婉,与眼中的寒恶,略显突兀,毫无掩饰。
“是!”
眼中的认真,叫人难以忽视。
“放我走。”
“现下!”
她沉声道,眼中波澜渐起,意欲将人吸食。
“除此之外。”
霍时锦愣了愣,随之开口,眸间藏着一抹苦涩。
“我要后位,要她的孩子。”
她一字一顿开口,玩心渐起,兴致颇高,脸上带有意味深长的笑。
她忽的加大赌注,明知必输,仍旧做赌。
“……”
霍时锦沉默良久,心绪无以复加。
周边的气温,陡然间骤降,低如寒冬。
“不胡作非为,不伤天害理,只求自保。”
“也能将你们的孩子视如己出,倾心相待,如何?”
她越发咄咄逼人,眸中寒意渐起,声音里混杂着艰涩。
(当真可笑!)
(虚言空话,果真是轻信不得。)
(不过转瞬间,便失了信!)
(口口声声说听之任之、言出必行,转瞬间却说不出话来。)
(爱时,甜言蜜语不断,不爱时,连空谈都是强求。)
她总以为,男人最爱说假话之时,是在巫山云雨的床笫间。
(原是不想,不论何种境地,皆是空话、妄言!)
她啊,当真是可笑至极!
(次次轻信,次次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