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敢轻举妄动!”
“哥,龙腾就那么看着我被伤了?”李河气急败坏:“养这样吃里爬外的东西干什么?看我吃亏还做缩头乌龟!”
“这龙腾很聪明啊!”李翰凉凉的声音响起:“识时务才是俊杰!”
“屁俊杰!”李河气得差点背过气去:“狗奴才!等我好了,看不打折他的腿!”才几天功夫,李河在贪吃、疼痛和梦魇的交替折磨下,眼下青黑,不过却没见瘦削,反而虚胖了很多。
“老二,你说咱们怎么办?”李山没理会李河,转而望向李翰。
“怎么办?”李翰哼了一声:“想活命就别动她,赶紧往府里送信。能保住自己的命就不错了,还管什么荀二!”
“你是说由着荀二被她打死?”李山皱皱眉:“荀二俩儿子如果知道,恐怕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不善罢甘休又如何?”李翰语气里满是不屑:“老侯爷见了人家都得客气三分,一个奴才而已,又何况还是自己把刀递人家手里!死了就死了,大哥不会指望还有人替他寻个公道吧?”
李山被怼得一时无语,好半晌才接道:“就算不管荀二的死活,可按照大姑奶奶的意思,如果咱们什么都不做,恐怕也落不到好。”
“那等爹回来再做定夺就是。”李翰不耐地说道:“一个被休回家的姑奶奶能猖狂到几时?大哥选这么个主子可真是难为你了!”他语气里的讥诮一点儿都不掩饰。
“二弟,有些话不能乱说。”李山有点恼羞成怒:“这侯府早晚是大老爷的。大姑奶奶虽然被休弃回家,但只要大老爷和大太太在,谁敢逆了她的心思?就算大老爷、大太太都不在了,大爷掌家,自己唯一的亲姐姐还能亏待了不成?”
“大哥既然这么清楚,那为什么不选了大老爷或是大爷做主子,偏偏迂回一番,最终选个得靠父女或是兄妹情分耀武扬威的蠢女人?”李翰依旧语气凉薄,丝毫不理会李山已经酱紫的脸。
“好了!咱姑母是大姑奶奶的奶娘,关系最是亲近,我们哪里是靠着大姑奶奶,我们是靠着姑母。”李山已忍到极限:“今儿就这样,二弟三弟都回去再想想,总要有个章程,无论如何得敲打敲打这女人,总得让她收敛些,别觉得庄子是她做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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